简介:起初他还收敛着的我不至于见到他会发抖可后来他非要见到血才觉得尽兴我的耳膜在嗡嗡的响发出堪比高压刺破的疼痛我以为我对谭风岳的恨意全部留在那个他死去的夜晚可原来不是我想把他翻出来从泥泞的地里将他挖掘开用指甲一丝一丝掐烂他已经腐臭的骨肉然后在他未化的骨头上咬下崎岖的痕迹让他不得好死让他投胎了都得被我的亡魂追着厮杀我得听话我拿着那支白木香终于低下头走了我走在那长长的走廊里世界好像就剩下我一个人月亮从窗子里照进来我的身影落在墙面上又高又长又寂寞這地方位置這麼刁鑽和隱蔽汪樂邦又不是本地人能發現有人在這開設賭場就很離譜汪樂邦當然不會說是自己是聞著味來的